日志正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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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 昨天是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八日,就是五一长假前什么也没有发生的那一天,我独在医院外徘徊,遇见任君,前来问我道:“先生可曾去补牙了没有?”我说:“没有。”他就正告我说,“先生还是去吧,李医生的医术还是不错的。” 这我是知道的,李医生的医术是很好的。自从上次他为我补了一颗牙后,大概是我告诉了他我喜欢吃巧克力之故吧,他对我还是很惦记的。然而我是有口臭的,毅然为我补牙的也只有他了。我也早觉得有一颗牙有点疼了,虽然不影响我吃饭,但我是不爱刷牙的。能够反复咀嚼蛀牙上的残食韭菜,是我所留恋的。但在一个经常说话的人,这大抵是会影响形象的(任君就是这样才走了的)。倘使我能够坚持刷牙,那自然是不会至此的,——但是,现在,却只能如此而已。 可是我实在有话要说。一颗本属于自己的牙齿,被捕了以后还算是自己的吗?我只觉得更加疼痛了。一小撮二氧化硅糊在了我的两颗牙上,使我难于吃饭,哪里还有什么食欲?唱歌更苦,是必须在好了之后的了。而此后两天的吃饭的小心,尤使我觉得悲哀。甚至,可以想象,为了保持我剩下的几颗牙齿的纯洁,在人生的最后这几十年里,我将深味不了这人生的酸甜苦辣的各种滋味了。 于是乎!就将过后的星期二来干杯我的后半辈子吧,让我快意于我的零食,奉献于人生的毫无乐趣! …… 蛀虫与蛀牙,分辨了好久,一直在准备拔牙或补牙的我,有了些许决心上的动摇。 于是乎!我思考:"To be Or Not To be ?" Oh, my Goodness ! It' a question 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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